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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浪淘沙尽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扬州,自古以来就是男人的天堂,不知道有多少文人墨客在此流连忘返,更不知道有多少王子公孙、浪荡子弟在此一掷千金,“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就是最好的写照,销魂宫主把销魂宫设在扬州,真是名副其实。

火狐玉狐乔装成两个村妇,我不用化装就是典型的乡哥哥,三人一行来到扬州城里。玉狐自从昨晚委身于我,今天看我的眼神就和原来截然不同,流淌出来的全是绵绵的情意,这让我面对火狐时颇有点尴尬,而火狐则是显得相当的宽容,话题根本不往昨晚引,虽然我相当确定她一定知道昨晚发生的事。

大街上的行人很多,摩肩接踵,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小贩的叫卖声是此起彼伏,不时有华丽的轻车从我们身边驶过,间或可以听到一两声惹人遐思的荡笑从车中飞出。

火狐玉狐带着我左转右转,直到把我弄得快找不着北了,这才停下了脚步,抬头一看,居然来到了一家名叫怡红院的妓院门口。

两姐妹并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从旁边的小巷绕到了后门,火狐上前有规律的敲门。没多久,门吱扭一声开了,一个丫鬟打扮的清秀少女探出了头。

一看是火狐和玉狐,少女的脸上登时露出了喜色,“原来是师姐回来了,师傅正等你们呢,快进来吧。咦,这位是……”她满脸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我。

“这位是杨少侠,一路上多亏有他照顾我们,我们才会这么顺利地回来。”火狐率先朝里走去。

“少侠?怎么看着不像,倒像是个打柴的……”那个少女嘀嘀咕咕。

我只好苦笑,打柴就打柴吧,没直说我是乡巴佬就不错了,不过,好象那个什么叫董永、牛郎的似乎也打过柴,嘿嘿,末了还不是娶仙女。

玉狐朝我做了个鬼脸,“嘻嘻,打柴的……”小骚狐狸,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进了门,才发现里面是别有洞天。当中一池碧水,边上是垂下万条丝绦的弱柳,几只不知名的小鸟悠闲地在水中嬉戏,夕阳斜照,水面泛起奇异的金色,再往后是一大片的竹林,几座颇为雅致的小楼错落其间,一条白石铺就的小径蜿蜒直入竹林深处。

走在竹间小路,四周一片寂静,很难想象自己身处热闹繁华的扬州,看来这个销魂宫主当真有些手段,居然在这烟花之地另辟了了一个如此的清幽之处,深得闹中取静的三昧。

把我安排在一座看来是专门招待客人的小楼后,火狐玉狐便急急走了,大概是向她们的师傅禀报去了。一个人无事,我便在楼上楼下转了一圈,楼中的摆设看起来颇为名贵、精巧,墙上的字画象是出自名人之手,连客人用的茶碗也是上好的官窑青瓷,我师傅也算是富人了,和这里一比,那整个一土老冒。叹息之余,脑子又浮现青青的倩影,不知燕大哥此行的结果如何?

床上铺着湖水碧颜色的丝缎锦被,两只枕头绣着兰花图案,窗户边几盆开得正艳的鲜花散发出沁人的幽香,给人的感觉是清净怡人,走了一天,真想躺倒睡上一觉,低头一看自己一身沾满了尘土的衣服,我想我还是坐在椅子上假寐一会儿算了。

迷煳中听见门响,睁开惺忪的眼睛一看,果然是玉狐,手里拿了一个托盘,上面放了几碟菜和一大碗白饭。玉狐明显是梳洗过了,换了一身浅绿的罗裳,脸上是薄施脂粉,灯光下显得格外靓丽照人。

“阿呆,你醒了,快去洗洗脸吃饭,饿坏了吧?”玉狐这时看起来倒象是个体贴人的小主妇。

原来天已经黑了,我随便擦了擦脸,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得吃了起来,实在是太饿了,顾不得此时是不是恶形恶状。玉狐坐在一边,微微笑着。

等吃完了饭,玉狐才对我说,她师傅想让我前去一叙。在玉狐的安排下,洗澡梳头,好一通收拾,最后换了一袭长衫,整个人便显出了三分文气,嘿嘿,借用别人夸我那句话——人真的是挺精神的。

曲曲折折走了一段,来到了一座三层小楼前,玉狐说她就不进去了,师傅想单独跟我聊聊。门口有个小丫鬟带我往里走,回头一看,玉狐已经消失了,到底她们搞什么鬼?

走进大厅,就看见一条红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到台阶下面,左右各放了十几把椅子,一个宫装中年妇人正坐在中间那把大太师椅上。

那个小鬟上前施礼:“启禀师傅,杨少侠到。”

那个美妇挥了挥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估计这个就是销魂宫主了,我连忙上前施礼:“晚辈杨阿呆,参见宫主。”

“不必多礼,杨少侠请坐下说话。”

“谢过前辈。”坐稳后,才有空仔细打量这位艳名满天下的消魂宫主——人称一枝红艳露凝香的云仙娘。

可是,我并没有看出来什么,看起来这位云仙娘就象大户人家养尊处优的贵妇一样,雍容、华贵,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悠闲,与我想象的大相径庭,难道她的艳名是和巫山云雨连在一起的?

云仙娘似是看出我内心所想,也不说话,只是眼睛朝我一瞟、一停、一转、一阖。

眼神!原来如此,一双在顾盼之间就可以把男人魂魄勾走的眼睛,一双带着“天下女子舍我其谁”强烈自信的眼睛,足矣了。

销魂宫主瞬间又恢复了原有的雍容,微微一笑:“今次有劳杨少侠送火狐姐妹回来,老身无以为报,既然玉狐对少侠有情,老身就做主让她随侍少侠好了。”这个云仙娘倒是快人快语,不过把大活人当谢礼还真是让我小小的吃了一惊,不过随即狂喜就充斥了整个胸臆。

“承蒙宫主厚爱,在下就却之不恭了,多谢多谢!”我没口子答应下来。要是我一客气,没准儿销魂宫主就改变了主意,那我的玉狐妹妹不就飞了。

云仙娘话题一转:“听小徒说,杨少侠用最普通的杨家枪法击败了血旗盟的两大护旗,最后更是飞枪掷毙夺命刀,由此看来,少侠的武学造诣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了,当真是后生可畏啊。”

看来火狐姐妹都跟她说了,但是我又不能暴露我的师承,只好支吾了一下:“前辈谬赞,实在是惭愧,请恕在下有难言之隐,不便说出在下的恩师姓名,还希望前辈能见谅。”

销魂宫主脸上掠过了一丝失望,“既是如此,老身也不便勉强,据我所知,燕山重燕大侠似乎和少侠相交莫逆?”

“在下和燕大哥也只是一面之缘,承蒙他看得起在下,传了我大羽三剑。”这回我一点没有隐瞒,原原本本跟她说了。

“噢,燕山重的意思是要等九大派来处置这魔宫之钥,哼,九大派有什么资格来我销魂宫指手划脚。”云仙娘面带媪色。

“在下不知,燕大哥只是让我护送火狐玉狐回销魂宫。”

“九大派要是敢来,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

我丝毫不怀疑云仙娘有这个能力,刚才吃饭时玉狐就跟我透露了销魂宫与官府有联系。也是,象扬州这样的销金窟,治安一定要很好,来扬州的人有多少腰缠万贯的主儿,又有多少人能和朝廷的显贵扯上千丝万缕的关系,治安不好那还了得,总之,任何想以武犯禁的人想在扬州搞点事,真得好好掂量一下,何况象九大派这样的名门正派有根有底,天胆也不敢在扬州生事。怡红院是扬州四大名楼,主人就是销魂宫主,一个地方两块牌子,一般人还真想不到,据玉狐所说,晚上还有一队卫所的官兵给怡红院晚上守夜。现在是什么年代?现在是官商勾结的年代,象怡红院有几把保护伞正常得很。

除此之外,我相信那些所谓的保镖护院肯定有不少江湖的高手名宿,金钱和美女永远是征服男人有力的武器。但是为什么偏偏只派了火狐和玉狐去抢魔宫之钥,莫非???

销魂宫主真是目光如炬,一眼就洞穿了我内心的疑虑:“风云一剑此人除了女色别无所好,我本意是让火狐她们把他诱到销魂宫来,谁知这个名剑客如此不济,竟……死了,火狐就取了他身上的魔宫之钥,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让血旗盟知道了此事,赵雷一路紧追不舍,幸亏少侠机敏,引开了追兵,火狐她们才能顺利南行。不过,风云会和血旗盟还是等到了你们,我派去接应你们的人也他们的人被挡在外面,幸好有少侠和燕大侠帮忙,火狐玉狐才能安然无恙地回来。”

原来如此,怪不得后面那些天风平浪静,看来这个销魂宫主早有安排,这个江湖可真不好混,我还是早点开拔为妙。

“我想恳请少侠在此小住几日,等此事稍微平息了,老身再恭送少侠和玉狐离开,以策安全。”

厉害!云仙娘果真是厉害,到了这个份上,我除了答应别无选择。销魂宫主又跟我说这魔宫之钥跟她有莫大的关系,但是决不是为了贪图其中的武功和财宝,这我相信,怡红院就是造钱的,天绝地灭好象也不适合女人习练。

离开云仙娘时已经是二更天了,回到我住的地方一看,乐了,玉狐这个丫头躺在我的床上睡得正香,两条藕臂露在外面,看样子里面也没穿什么,她倒是不

客气。

脱了衣服钻进被窝,伸手一摸,果然,冰肌玉骨,触手清凉。玉狐也醒了,钻到我的怀里。

“阿呆,师傅和你说什么了?”女人的好奇心就是重。

“没说什么,就说把你送给我了。”我摸着她的椒乳跟她说。

“真的吗?我不信,再说我也不是东西,怎么能送来送去。”玉狐话虽这么说,但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真的,不骗你。”昨天晚上,我就跟她坦白了一切,事无巨细,包括青青和火狐的事,但是玉狐并没有跟她师傅说,看来真是女生外向。

听我这一说,玉狐灼热的小嘴就贴上来了,带着一种渴望的热烈,小小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

一股热流从丹田迅速升起,手上不由使上了力,大力揉搓那对丰乳,立即引起玉狐断断续续但又撩人心魄的呻吟,玉手不知何时也握住了我的老二。

激吻使玉狐的娇厣变成了粉红色,一双妙目此时也放射出万缕柔丝,红红的小嘴正在吞吐我的肉棒,真让我感到恍若置身仙境一般。

玉狐伸出小舌头,时而轻舔马眼,时而淡扫龟头;时而把肉棒深深吞入,时而含入荔枝轻啜,最后更是把舌尖探入屁眼打转,好不狂放。

我把玉狐大腿分开,让她跨坐在我的脸上,粉红色的花瓣在我眼前微微绽放,小小的红豆若隐若现,如此美景让我不由得伸出双手紧把住浑圆的玉臀,舌头游走在沟壑之间,强烈的刺激使得她那潺潺的淫水不断的流进我嘴里,有如甘露一般,最后当我把那颗红豆含入口中,玉狐更是浑身一震,蜜汁猛然涌出,蜜洞也是一张一合的悸动不停,随即姑娘身子一软,趴在我的身上,此时我的肉棒也深深地插入她的小嘴里。

过了好长一会儿,玉狐转过身,正对着我跨坐在我身上,玉手引导着那刚从她那小嘴里拔出来的肉棒进入她的蜜洞。

姑娘长长的唿了口气,小腰扭动,玉臀开始一上一下地套动我的老二,长长的黑发披散下来,随着她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在空中飞舞,迷离的美目半开半闭,微张的小嘴发出销魂蚀骨的轻吟。我的双手则是紧抓住那对玉乳,下身不时挺起落下,配合着玉狐的疯狂。

“恩……哦……好舒服……”玉狐咬着下唇,头向后仰起,双手按在我的双手上,似是要加强我揉搓她乳房的力道。

“啊,我也好爽……快点……”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象潮水般地淹没了我。

“恩……哦……噢……”姑娘的呻吟犹如催我冲锋的号角,下面的唧咕、噼啪声响成一片,不断流出的淫水把两个人交合处弄的湿淋淋的。

随着一声长长的“喔~~~~~~”,姑娘再次到了高潮,而我也到了爆炸的边缘,玉狐又是一口把我的肉棒含住,快速地吸吮吞吐不已。

“哇……爽!!!!”我浑身一激灵,肉棒开始一波一波地发射,玉狐的嘴不但没松开,反而紧紧吸吮住肉棒,咕嘟咕嘟中,姑娘把我的精液全吞下了肚,最后更是温柔地把帮我的老二舔干净。

带着高潮的余韵,两人沉沉睡去。

一连几天,我和玉狐沉醉在肉欲的海洋里不能自拨,其间,火狐来过一趟,当时玉狐正跪在床上,翘着雪白浑圆的臀部让我在后面抽插。火狐倒是没说什么,整个人显得意兴阑珊,淡淡地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就走了,我可以肯定一定是燕山重原因使她变得如此,但是具体是什么呢?

玉狐一颗心全系在我身上了,搞得我有时发生错觉,以为自己颇有吸引力。不过,每天早上起来把玉狐小解倒成了我必须做的工作了。

有一天,玉狐拿了本书,说要教我她们销魂宫的绝学——飞花指,说是练好了可以隔空打穴。可我连穴道都认不全,怎么练啊?还是姑娘有办法,脱光了衣服拉着我的手挨个认,常常是练着练着,两个人就扭成了一团,胡天胡地起来。

快乐的日子总是感觉很短,我所担心的事终于来了。这天,玉狐急匆匆地来找我,说九大派已经来销魂宫了。她担心师傅,因此来拉我一起过去看看。

还是那座小楼,此时的气氛显得剑拔弩张,销魂宫主依然坐在那张太师椅上,面寒似水,两侧的椅子上坐满了行行色色的江湖人物,有和尚、道士、尼姑等等,当然少不了穿劲装武林豪客。

看样子已经争执了好一会了,有几个人脸红脖子粗的强压怒火,危机是一触即发。坐在上首的那个老和尚开口了:“云施主,请恕老衲多言,既然云施主也说了不是为了魔宫之宝,那何不把魔宫之钥毁去,如此岂不是武林之福?”

“不行,大悲方丈,不过我可以答应你们九大派派人和我一起去魔宫,由你们毁去那本点将录和天绝地灭秘籍。这已经是我最大限度的让步了。”

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少林方丈大悲大师,旁边那位道长一定是武当掌门太昊真人了。

话音未落,一位五十多岁的满面红光的老者蹭地站了起来:“云宫主,我是个粗人,说话一向直来直往,我就想知道你怎么保证我们的人一定能拿到那本秘籍和点将录?”

“不能保证,我对魔宫也不了解,仅是从钥匙上看出了点端倪,因此不能对孙掌门做什么承诺。”

“既是如此,那就休怪老夫无理了。”这位姓孙的老者说话间往前踏了一步。

“是吗?你那两手三脚猫的功夫本宫还没放在眼里,再者说了,扬州也不是你那崆峒一亩三分地,想动手最好先掂量掂量一下自己。”销魂宫主好整以暇地端起茶碗。

“孙掌门,稍安勿躁,且听贫道一言……”太昊及时制止了愤怒欲狂的崆峒掌门。

大厅突然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皆都集中到了大门口,我跟着大家的眼光望去,不知何时门口无声无息出现了两个俏侍女,一般的秀丽脱俗,腰佩长剑,一望可知不是销魂宫的人。

一阵微风吹过,一个白衣女子犹如一朵白云飘落过来,又仿佛是天上的仙女御风而至,难道人真的能飞吗?当我把目光投注在她脸上时,脑海只闪现出两个字:

惊艳!!

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为眉,一向以来我都认为这是文人骚客的杜撰,今日一见此白衣女子,才知道古人真是诚不我欺。

那姑娘年约双十,眉似远山,眼若秋水,琼鼻樱唇,而所有的这一切又是搭配的那么完美,一袭白色罗裳掩不住曼妙无方的身材,莲步轻盈,飘逸若仙,连对自己一向颇为自负的玉狐,眼睛也流露出了艳羡与嫉妒。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整个大厅仿佛连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蓦地,婉转如天籁的声音响起:“久仰云宫主的大名,今日得见,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小妹林若菡这厢有理了。”

如果说云仙娘是人间尤物,那么这位姑娘就是态拟神仙,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高贵不可亵渎的风华,态度不卑不亢,平静如水又让人暗生敬意。

云仙娘似乎也有些迷惑:“林小妹,请恕本宫眼拙,不知姑娘大驾光临我销魂宫有何见教?可否告之一二。”

“也没什么大事,听说宫主最近得了一把魔宫之钥,小妹心生好奇,想借来一观,宫主素来豁达,想必不致使小妹失望而归。”

云仙娘瞳孔猛地收缩:“原来林小妹也是为了魔宫之钥而来,姑娘师出何门?可否说与本宫知晓。”言语之间极为不客气。

“大胆。”两个俏侍女同声清咤。白衣女子皓腕轻抬,制止两女再往下说,“云宫主,小妹我师出何门并不重要,我今天既然前来,对魔宫之钥是志在必得,你看!”说着玉手轻拍了两下。

所有的窗子同时被推开了,每个窗户边都站了三个黑衣蒙面人,一持刀,一持剑,一持一匣诸葛连弩,膘悍、凌厉的杀气迫人而来,厅中诸人无不变色。

销魂宫主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看起来姑娘早有了万全的准备,我今天非交出魔宫之钥不可了。”

林姑娘依然淡定:“我携有兵部便宜行事的公文,所以你那些卫所的官兵都撤走了,怡红院雇的那些保镖基本上也全部束手就擒了。但是,我也不想倚多为胜,这样吧,要是你销魂宫有人胜得了我一招半式,小妹我扭头就走,决不再打扰宫主的清净。”

听姑娘如此一说,云仙娘不由沉吟起来:“这……”玉狐急忙拉我的袖子,眼中满是恳求之色。玉狐从小被销魂宫主收养,跟云仙娘情同母女,而且颇得销魂宫主的宠爱,在此关头,关切之殷不问可知。

也罢,想起这些天玉狐对我的万般柔情,不由得豪气顿生,大踏步走到当中,抱拳一礼:“姑娘请了,在下杨阿呆不才,前来领教姑娘的高招。”

林姑娘一楞,随即嫣然一笑,这一笑真有如大地回暖,百花盛开,恍惚中似乎连大厅也跟着亮了一下。

我心里却有些懊恼,姑娘这一笑肯定是因为我那土里土气的名字。“在下武功粗浅,还望林姑娘不要见笑,不知姑娘用何兵刃?”看她两手空空,我可不想占兵器上的便宜。

“无妨,杨少侠尽管施展好了。”这个林姑娘口气颇为托大。

“即是如此,请恕在下无礼了。”长剑一挥,大羽剑之“万古青朦”出手。七道如虚似幻的淡淡剑影带着咝咝锐啸连续向姑娘攒射,这一剑使来竟是前所未有的得心应手。

眼看剑虹堪堪射到,林姑娘倏地象是幻化成了一团虚影,淡淡白影在狭小的空间中急速闪动,玉手疾挥,金铁交鸣中,这看似神妙无方的一剑就被轻轻松松化解了。

我不由大吃一惊,看姑娘两手空空,且又珠袖寂寞,剑从何来?

一片惊唿就在这时响起:“心刀意剑!”原来是碧落赋,也只有碧落赋中人才有如此莫测高深的武功。

林姑娘也似有些惊讶:“大羽剑?好,你也接我一招。”纤手一指,嗤地一声,剑气扑面生寒,姑娘已经练到了凝气成剑的境界。

知道是碧落赋中人,我的胆气自信急速下降,在这位林姑娘手下看来是绝讨不了好了。心念电转间,林姑娘的剑已到了眼前,匆忙之中,我只有急速后退。

蓦地,异像出现,林姑娘一化为二,左刀右剑同时刺来,大骇中,我也分不出孰真孰假,长剑一振,“孕化万机”织出重重剑网,拼命抵挡这犹如水银泻地般无孔不入的凌厉攻势。

刀光剑气漫天纵横,刀剑相交发出刺耳的铮铮怪响,林姑娘的每一刀每一剑都仿佛来自虚空,无迹可寻,我是使出浑身解数拼命招架。

叮一声轻鸣,满天的雷电消失,林姑娘站在那里点尘不惊,好象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但是眼睛里却有一丝惊喜之色。

我则是满身大汗淋漓,长剑拄地才能勉强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喘得就跟一头老牛一般,鲜血开始从胳膊、大腿、胸口缓缓渗出。

“我知道了,你御剑的内功是……”林姑娘话没说完便扣指疾弹,一缕劲风哧地一声打在我的胸口。

我想躲也来不及了,浑身一软栽倒在地上,动不了了。

玉狐尖叫着冲过来想来救我,林姑娘扣指又是一弹,玉狐恩地一声也摔倒在我旁边。靠,我练了好几天飞花指也没学好隔空打穴,这个林姑娘使出来时就象是信手拈来一般。

玉狐看来对我挺在意的,不会是这丫头恋奸情热吧?在这当口,我想到居然的是这些。

就听云仙娘长叹一声,“姑娘既然来自碧落赋,本宫也不想自讨没趣,魔宫之钥拿去便是。”

“如此便多谢宫主了,不过,还有一事,小妹也想宫主一并成全。”林姑娘一指我和玉狐,“这两人我也想一同带走,云宫主不反对吧?”

销魂宫主漠然地说:“林姑娘既是胜者,我怎么可能反对呢?这两人你可以带走,希望林姑娘不要为难他们。”

人在屋檐下真是不得不低头,唉。大厅里此时响起了“林姑娘取了魔宫之钥,真是武林幸甚。”“江湖幸甚。”叫喊声。

车声辚辚,我和玉狐被放进一辆遮盖得严严实实的马车中拉走了,也不知走向何方。我的穴道是解开了,但是经脉又被制住了,内力无法运用,想跑也力不从心,身上的伤口倒是给上了上好的金创药,基本已经好了。

这个林若菡肯定是看出来我的来历了,奇怪的是一连三天不见踪影,也没人来问我,最后搞得我倒着急起来了。

玉狐也被她们带走了,到底这个林姑娘想干什么??

第四天,我被带上了一艘大船,船沿大江上行而去。中午吃完饭我正闭着眼睛小憩,突然被那个叫春花的俏侍女给推醒了。

“醒醒,我家小姐要见你。”

跟着春花来到前舱,前舱布置就象一座小型的客厅,整洁的地毯一直铺到中舱门口,林姑娘依然是罗衣胜雪,坐在一张矮几之后,几上放了几只玉制的茶杯和一把玉制的茶壶,空气中流动着清幽的茶香,还有……还有女儿家身上特有的香气。

“杨少侠请坐,请用茶。”林姑娘显得相当的客气,伸出春葱般的纤手斟了一杯茶给我。春花行了一礼,告退下去,出去时顺手拉上了舱门。

“谢谢林小姐的茶,林小姐找我来恐怕也不单单是请我喝茶那么简单吧?大概是问我有关六指琴魔的事吧?”我也不想和她废话,要是能早了结这件事那是最好不过了,我和燕大哥还有三月之约呢,现在只剩下两个月多一点了。

“杨少侠倒是快人快语,既是如此,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就请少侠详细道来吧。”

于是我把我的故事原原本本又跟她说了一遍,“就是这些了,不知林小姐可否让我见一见玉狐?”

“现在不行。”林若菡断然拒绝,“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会好好照顾封小姐的,这段时间你不能见她。”

“这段时间?不知林小姐此话怎讲?”我心中不由地焦躁起来。

林若菡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汹涌翻腾的江水幽幽叹道:“唉,扬少侠,我也是没有办法,只好委屈你了。”

越说我越煳涂了,这姑娘到底要干什么?“姑娘有事但请直说无妨,只要是小可能够办到的,定当竭尽全力为姑娘效劳。”

林姑娘转过身来,那对翦水双瞳直盯住我,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学你的天雷引!”

“什么?你要学天雷引?”这回轮到我大吃一惊。

“对,还望杨少侠不吝赐教。”

我苦笑着摇头:“林姑娘,天雷引我也不会,虽说我知道曲谱和练法,但是我的内力不够,无法御发天雷引,就是我想教你也是无从教起。”

“所以说我要带你回碧落赋,想办法增强你的内力,让你能使用天雷引,等你会了再教我不迟。”

NND,我终于明白了,玉狐敢情是成了人质,看来我不答应也不行了,“好吧,我同意,一旦姑娘学会了天雷引,可否放我们离开?”

“杨少侠但请放心,只要我学会了,我一定会送两位平安离开,碧落赋中人一向是言出必践。”看来我只能听天由命了。

船朔江而上行走了十几天,这天到了巫山附近,林若菡一行弃船上岸,早有人在此接应。我被蒙上黑眼罩点了穴道塞进车里,车子倾斜且颠簸剧烈,凭感觉应该是往山里进发,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我又被装进布袋里扔到船上,折腾了半天总算是停下来了。

天色已经黑了,等我被摘掉眼罩解了穴道,才发现自己站在一座瑰丽的竹楼前,门口的大红灯笼照着四个大字“碧落小筑”。竹楼倚山而建,旁边是参天的古树。

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碧落赋了。林若菡吩咐春花秋月两个侍女拿行头,却让我随她先进去。

楼中是银烛高烧,林姑娘和我分别落座,旁边早有使女奉上香茗。林姑娘兴致很好,丝毫看不出舟车劳顿的迹象,我则是全身象散了架似的,恨不得倒头就睡,但是没有佳人的吩咐,我也只好强打起精神。

林若菡笑吟吟地:“杨少侠是我碧落赋这几年来唯一的贵客,若我有什么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杨少侠多多海涵。”

“哪里哪里,林小姐对在下那是照顾的无微不至。”可不是嘛,又点穴道又装麻袋的外带蒙眼,就差五花大绑伺候了。

林姑娘根本不理会我语气的讥讽之意,“兹事体大,所以不委屈杨少侠了,怠慢之处,请勿见怪。”

面对林姑娘那清丽若仙的脸庞,我怎么也发不起火,算了,俗话说的好:好男不跟女斗。

“杨少侠,照我的安排,你就住在我楼下吧,以后我也可以早晚聆听教益。另外,我不希望你离开碧落小筑百步之外,这点还请杨少侠仔细记好,想必杨少侠也不会希望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吧?”声音依然轻柔,但是却多了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事已至此,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谨遵林小姐的吩咐,事情完了之后,还望小姐不要食言。”

“关于这点杨少侠尽可放心。秋月,照顾杨少侠下去安歇。”

山区的早晨来得格外早,啾啾鸟鸣把我从梦中吵醒。醒了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批衣出门,满目苍翠,清爽的空气让人的精神为之一振。

这时我才看清这碧落小筑建在一个谷地之中,远远近近散落不少用石头或树木搭建的房屋,门前那道清澈的小溪蜿蜒向下流入一座极大的深潭,潭水碧蓝,飞瀑处处,还未散尽的轻雾笼罩着水面,仿若天上的瑶池堕入凡间。四周是群峰迭起,怪石林立,山上是浓林密布,谷中是流水潺潺,门口青石铺成的小道向远处伸展到幽深的莽莽林海之中。

我本想再走远点看看,当是记起昨晚林姑娘的话便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回到房中不久,就有使女送来了精美的早餐。

吃过早饭不久,春花就过来叫我,说林小姐有请。跟着上了楼,林姑娘早已等在那里,面前的案台子放着一个精致的锦盒。

“杨少侠,请坐。不知少侠昨晚休息得可好?”

“多谢林小姐关心,在下睡得很好。”

“那好,咱们言归正传。”她伸手拿起那个锦盒,“这里面是一枚千年参果,服下后可抵十年苦练,碧落赋也仅剩此一枚,以少侠的修为,服下后仔细运功,当可突破阻滞,到达大成境界。”

“此物既然如此珍贵,林小姐何不自行服用,在下可不想掠人之美。”这个林小姐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我心中疑雾重重。

“事到如今,我也不必相瞒少侠了。杨少侠一定听说过二十年前碧落赋与天外魔域一战的故事。”

“对,听说是林大侠一招击败了楚无极。”

林若菡轻叹一声:“实际上却并非如此。家父林公讳寒枫虽然以心刀意剑击败了楚无极,但是家父也中了楚无极的天绝地灭一击。楚无极这天绝地灭大法是天底下最为霸道的武功,家父从此是武功尽失。当时,两人约好二十年后重新一决高下,楚无极则答应这二十年里天外魔域不再在江湖出现。这魔宫之钥只不过是楚无极布的局,目的是引诱武林中人自相残杀,为天外魔域重出江湖铺平道路,所以我去把它抢来毁掉。”

“原来是这样。”

“这心刀意剑的最高境界是‘剑由心生,意随剑转’,可惜家父只练到剑由心生的境界,而楚无极也只把天绝地灭练到第八层。所以两人是平分秋色,但是根据家父的估计,这二十年楚无极一定练到了第九层。家父既然武功尽失,而我又接掌碧落赋,所以这次约会实际就是我和楚无极的约会。”

林若菡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是,我也只练到剑由心生,而二十年之约眼看就要到了,我原本也不抱什么希望了,没成想碰上了你,或许这就是天意。天雷引源自佛门的无上伏魔神音,正好是楚无极天绝地灭的克星,天雷引一出,就会引发楚无极的心魔,最终他必定走火入魔而死。所以说有了天雷引,这一战的胜负实际上已经决定了。”

“我明白了。”

“我既然接掌了碧落赋,碧落赋的威名决不能从我手中失坠。”林姑娘这时猛然多了几分巾帼之气,“这一战我是志在必得!”

“好吧,我一切听从林姑娘安排就是。”对林若菡我不由得暗生敬佩。

吞下千年参果,不久就感到一团热气在小腹涌动,我赶紧收摄心神,盘腿坐好仔细行功,很快就进入物我两忘的境地。

功行十二周天,天龙八部果然到达第七重,梦寐以求的事情终于实现了,我可以练天雷引了。

等我睁开眼睛,首先看见林姑娘一脸的焦急和期待。

“幸不辱命,多谢林小姐。可以给我找把琴吗?”

征得姑娘的同意,我带着琴来到潭边。朝思暮想的目标就要实现了,这让我拿琴的手不自主的微微颤抖。长吸了一口气,我使自己强行镇定下来,把琴放在膝上。

先拂宫弦后角羽,一曲轰然天雷动!

回到小筑,林姑娘已然坐在台边,脸上的惊喜依然可见,看来她是听见了我的天雷引。姑娘既是如此焦灼,我也不想再多废话,立即教她。

林姑娘真是冰雪聪明,没有两天就把曲调练熟了,但是她却无法用内功御发,尽管我把我知道的已经全部告诉了她。林姑娘倔强、不服输的个性和她所背负的使命感让她每天勤练不辍。

如是者几天,屈指算来离燕大哥的约会只剩下一个月左右,这让我心中焦急不安,毕竟我不想用天雷引去解决我和青青的事。另外,玉狐也一直音信全无,所有的这一切迫使我去找林若菡问个明白。

因为要练天雷引,所以所有的侍女丫鬟全被遣开了,免得被天雷引的威力波及,整个小筑平时只有我和林若菡两人。

上了楼,看见林若菡还在埋头苦练,原本娇艳的双颊现在已变成了苍白,乌黑如瀑的秀发也有些散乱,翦水双瞳里布满了血丝。

看到姑娘这个样子,打消了我兴师问罪的想法,“林姑娘,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你走开,我就不信我练不成。”看来这个林姑娘是有些痴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别天雷引没练会,自己先走火如魔了。

“林小姐,人何必如此执着呢?或许天雷引只能用天龙八部催发,你内功虽好,对此恐怕也是无能为力。”我还想劝她。

林若菡闻言猛地抬头,眼睛死死盯着我,“我如果练不成天雷引,那你这辈子也别想离开碧落赋了,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插翅也飞不出去。”

“林姑娘,我已经是倾囊而授了,希望你遵守诺言。”

林若菡站了起来,咯咯笑道:“不但你走不了,连你那个玉狐也得陪你埋骨此地。”笑声竟似疯狂。

刹那间,年迈的双亲、青青、玉狐、燕大哥,甚至是火狐飞快地在我脑海里闪现,难道这辈子再也看不见他们了?

急怒攻心之下,我不假思索地一拳捣出。

砰地一声,出乎我的意料,这一拳竟结结实实打带林若菡的小腹上,痛得她立即弯下了腰,来不及细想,顺手制住她的穴道。

“林小姐你看,你的内息已经紊乱不堪了,要不然我也打不到你。再继续下去,很有可能你自己先成了天雷引的牺牲品。林小姐是聪明人,这个道理不会不懂吧?”我强压怒火,好言好语跟她解释。

“我不信,一定是你隐瞒了什么。总之,练不成天雷引,你休想离开。”林姑娘倔强地答道。

“到底放我们走还是不放?”

“不放。”

“NND,再不放我走,老子先奸了你!然后再同归于尽。”情急之下,我是什么都不怕了。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话落手动。裂帛声中,林若菡成了一头白羊。

林若菡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没有了衣服,那种坚强沉静也随之而去,美好成熟的胴体在这时看起来却仿佛另有一种可怜的纤弱,眼睛虽然闭着,却似乎依然可以感知到我的狰狞。

此时的她显得那么无助和柔弱,娇躯微微颤抖着,或许是因为穿窗而过的秋风带来的寒意,或许是我那淫邪目光的睃巡,原本光滑如缎的肌肤竟起了一层小小的密密的凸起。

猛然来临的、出乎她意料的巨大耻辱,使得林姑娘叫不出声,原本苍白的脸颊多了一抹羞红,不是很丰满但却秀美的双峰因为急剧的唿吸而轻轻地战栗着。

我的手下意识地轻轻拂过那雪白的高耸,两点猩红犹如受了惊吓般地陡然竖起。

小腰盈盈一握,小腹下幽幽的芳草紧护着那令天下男人为之流情、流血、流汗、流精的神秘。

这时的她浑身上下充满了让男人想去蹂躏的荏弱,充满了让男人感到是强者的无奈,充满了让男人想去占有的诱惑。

而她只能一动不动地躺着。

我的喉头格格做响,我已经忘记了我原来只是想吓唬她的本意,眼前的这一切让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奸她!!!!!

大江东去浪淘尽(五)

先天的兽性猛地迸发,我仅仅只是把裤子一把扯掉,跃马直进,不是去攻城掠地,而是去取一座小小的玉门关。

肉棒这时不仅只是带来快乐的源泉,同时也征服的利器,权力的象征。

我的凸起以一种锐利、坚定、强横、不容置疑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凹陷。

林若菡就在这时发出了一声哀叫:“不要。”但是痛楚猛然攫住了她,使得她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脸上出现了痉挛的线条。

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落下,很快就把地毯打湿了一片。

干燥而炙热的蜜洞紧紧地围裹住我的勃起。

我没有抽动,我在等。

处子的鲜血缓缓流了出来。

我就拿这种纯洁作润滑,肉棒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地大力抽插,带着残忍、带着疯狂、带着对美好的毁灭。

姑娘被堵在喉咙中的呜呜哀鸣就如泼向烈火的沸油。

快感迅速地累积,很快我就到了临界点,在那一刹那,我拔出了肉棒,把火热的精液尽数射在林若菡那清丽若仙的脸上。

姑娘依然在无声的饮泣。

从疯狂中清醒过来,我才感到深深的后怕,天啊,我刚才做了些什么?

我伸手解开了姑娘的穴道,闭目等死。

等了好长一会儿也没动静,睁眼一看,林姑娘正用衣服擦拭我射在她脸上的精液,地上丢着的衣服上沾满了夺目的艳红。

我伸手想去扶她起来,她猛然尖叫:“别碰我!你给我出去。”

“出去~~~~~~~~~~~~~~~~~~~”

我狼狈地跑到楼下,大口大口的喘气。真该死,我想我那时是绝对的疯狂和不顾一切,只想到占有、占有、去占有她。但事已至此,也无计可施了,等着吧,或许让她一剑刺死了我才能解决这一切。

但是我一点也不想后悔,NND,迟早她也有这么一天,难道别人做得,我阿呆做不得吗?也罢,就让我做个风流鬼吧。唉,算了,青青,玉狐看来是再也看不见了,我可是真对不住你们啊……

胡思乱想中我竟然睡着了,恶梦不断,不是梦见老虎要吃我就是有人要砍我,更多的是林若菡拿着刀拿着剑来杀我,满脸都是痛恨的狞厉。

朦胧中有异样的感觉,猛然睁眼,才发现一个人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审视着我,几乎是鼻尖对鼻尖了,吓得我一下子挺身坐起。

人影向后飘去,我使劲揉了揉眼睛,这才确信自己不是在梦魇之中,也不是自己一时的错觉和眼花,房中确实有一个白色的人影。

是林若菡!眼睛是红肿的,想是刚才大哭了一场,这时换了一袭白色的罗裳,人又恢复了原来的的飘逸,只是多多少少带了一丝的娇怯。

翦水双瞳中神色百变,先是痛恨,再是愤怒,然后又是伤心,最后竟然变成了无奈,在此期间,随时可以变成杀人利器的纤纤玉手数度提起又放下,由此可见姑娘心中定然是心思电转。

我则冷然地看着这一切,我不想反抗,我也不想求饶,我只想一动不动地任凭姑娘处置。

姑娘的手终于放了下来,突然长长叹了口气:“哎~~~~~~~”白影一闪,蓦而不见,房里只剩下我还在继续发呆。

一直到了第二天中午,还是不见林若菡有什么举动,其他人也看不着,甚至连饭也没有人送来,莫不是这个林小姐想把我活活饿死吧,别没死在石榴裙下,反倒成了饿死鬼,那就太有损我阿呆的光辉形象了。

门被轻轻推开了,门口赫然站着多日未见的玉狐,依然是那么俏生生的。狂喜之下,冲过去一把把姑娘抱在怀里,不住地亲吻那乌黑的秀发。

“月华,你好吗?这些天可把我想死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做梦都在想你。”我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我的臂传来,入骨三分,低头一看,玉狐死死地咬着我的胳膊,她是那么用力,以至于鲜血都渗出来染红了衣袖。

好不容易才让她松了嘴,这个小丫头今天是不是疯了?我正要开口相询,她反而先恨恨地说:“谁让你欺负我林姐姐来着?!”

我心头狂跳,林若菡什么时候成了她的姐姐,我怎么不知道,想必林姑娘把一切都告诉玉狐知道了,我今天看来是要掉沟里了。

玉狐犹自恨恨地道:“原来我就知道你不老实,看似长着一幅老实面孔,却是满肚子的花花肠子,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你居然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既然玉狐已经全都知道了,我也索性豁出去了:“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反正事情我已经做下了,要杀要剐随她林若菡的便。”

玉狐呜呜哭起来了:“那我呢,难道你不顾我了吗?你就知道自己图一时的痛快……”完了,一见玉狐的眼泪,我就如同泥人见了水,所有的强硬都飞到九宵云外了。

怎么办?只有老老实实地承认错误呗。“月华妹,我错了,我……我对不起你……我该死……”我把玉狐紧紧搂在怀里,尽力想取得姑娘的原谅。

“你这人这是坏死了,我恨死你了……”玉狐的情绪随着眼泪和宣泄逐渐平息下来,“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来不及了,还是想想怎么善后吧,林姐姐现在在楼上等你,你一个人上去吧。”

见了玉狐后,我就是想装狠也装不出去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上了楼,就看见一身白衣的林姑娘站在窗口眺望着远处,侧面瞧去,似乎人已经平静了下来。

“林姑娘,我……”我想跟她道歉,但是一想到这件事岂是几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下面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林若菡缓缓的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冷冷地道:“你来了,坐吧。”

一时间两人都不知如何开口,僵持了一阵,末了,还是我先开口:“对不起,林小姐,昨天我实在是……”

林若菡伸手示意我不要再说下去,“昨天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也有我的原因,事情既然发生过了,我也不想再提。”

“那林姑娘你的意思是?”

“或许你说的对,天雷引只能由天龙八部御发,我妄想强求,结果引起了内息的紊乱,以至被你……,现在说这些也晚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想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林若菡停了一下,仿佛是要坚定自己信心似的,“我想我只能嫁给你了。”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你说什么?嫁给我?”

“对,我想这是唯一能解决所有问题的办法。你也不要太过高兴,你我成亲之后,这碧落赋就由你执掌,当然我会帮你的,至于和楚无极的约会,就由你代表碧落赋出战。”林姑娘眼中陡现湛湛神光,“这一战,碧落赋一定要取胜!”

我万万没想到事情是这种结局,对于如此优厚的条件我当然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谢过林小姐下了楼,把经过跟玉狐一说,玉狐也松了口气,但是嘴里却说着这回真是便宜我了真应该叫林姐姐戮我十剑八剑的才好等等等等,最后还是我用热吻才封住了她的嘴。

林若菡行事真是雷厉风行,绝不脱泥带水,婚礼就定在三天后举行,其间她带我去拜见她的双亲。我的准岳父与岳母肯定是对这件婚事大为惊讶,但是对这位掌上明珠自小娇宠惯了,加之早早就把碧落赋交给林若菡接掌,尽管对她的贸然决定颇有微词,末了还是乖乖听宝贝女儿的安排。

林大侠和林夫人对我是好一顿盘问,从家世、武功最后一直问到玉狐的身上,事无巨细,显然不是很满意,直到我告诉他们燕山重曾经传过我大羽剑,老两口才略为放了点心,在他们看来,我能和燕山重称兄道弟,肯定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些可取之处,不致于太过委屈了女儿。

这两天玉狐和林若菡倒是走得很近,就象是亲姐妹一样,同吃同住甚至晚间也睡在一起,不时可以听到两位姑娘的咯咯轻笑。林若菡自从把这件事定下来,好象放下了个千斤重担一样,人也活泼开朗了许多,或许大家给了她太多的压力和期望吧,现在终于可以解脱了。

林若菡对我依然还是不稍假辞色,只是让我不要再叫她林小姐了,让我称唿她若菡就可以了,但是她实在没法称唿我,叫我杨少侠吧,不合适;叫名字吧,我叫阿呆,又显得太亲密,所以实在没办法想要跟我说话,就叫一个字“喂”。

三天转眼就过去了,我朝思梦想的这个时刻终于到来了。整个碧落赋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所有能来的人都来了,婚礼热闹而隆重。

等到司仪喊到:“新郎新娘拜天地~~~~.”时,我才发现和我拜堂的居然有两个新娘,一个自然是林若菡,那个难道是玉狐?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幸福。

终于,把所有的宾客都送走了,小楼也安静下来了。我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洞房,呵,大红的被褥大红的烛,大红的新人坐床头,强抑着心头的激动,把两个新娘的盖头掀开,果不其然,一个是清雅的林若菡,一个是娇艳的玉狐。

两女这个时候似乎都变得异常娇羞,尤其是玉狐,居然比林若菡还要小儿女态,一时之间三个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还是林若菡显出了大家风范,走到桌边,拿起酒壶斟了四杯酒,把其中的一杯双手递给了我,然后取了一杯给玉狐,低声说去:“快去。”

玉狐扭扭捏捏地走过来,和我把臂饮了这交杯酒,饮完之后,红着脸跑回了床边。林若菡倒是落落大方地走过来,同我把这合卺酒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林若菡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两位早点安歇吧,我去别的房睡,不打扰你们了。”说话间转身欲走。我想去拦住她,但是一想到我对她的伤害,迈出的脚步又迟疑了起来。

玉狐奔了过来,急急拉住林若菡的袖子,“姐,你别走,洞房花烛夜怎么能让你一人独守空房,我不让你走。他要是胆敢欺负你,看我怎么收拾他。”说着话,玉狐狠狠嗔了我一眼。

我也趁此机会赶忙走过去,轻轻地抱住林若菡的秀肩,姑娘浑身一震,猛地抖动双肩想把我的手甩掉,我却跟进坚定地拥她入怀,她强撑了几下,最后还是屈服在我的环抱中。

“若菡,是我不好,我,我太粗暴了,我不敢请求你的原谅,但是请你相信,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我会一生一世地爱你。”在此节骨眼上,尽管这话很肉麻,但我还是冲口而出,玉狐在旁伸着手指刮脸羞我。

“唉,算了,我已经不再怪你了,或许这就是命吧,我既然嫁给了你,就只有听天由命了,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忘了今晚说过的话。”

玉狐在旁边把话接上了:“他要是再敢对林姐姐不好,我肯定不饶他。这么说,林姐姐是不走了?”

“可是,三个人怎么能……?”林若菡的脸腾地一下羞红了。

“姐姐,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没关系的,来,我来帮你脱衣服。”玉狐不由分说开始脱林若菡的大红婚服,她这大胆的举动倒把我吓了一跳,看来销魂宫还真不是盖的。林若菡挣了几下,末了还是让玉狐把外衣脱了下来。

“去,去,去,不许看。你先到那边等着。”玉狐推推搡搡地把我赶到墙边,让我面对着墙站好。唉,等着就等着吧。

一阵悉悉簌簌的响声过后,就听玉狐喊:“好了,你过来吧。”

走倒床边一看,两个丫头已经钻进大红锦被里了,只有头露在外面,林若菡早已羞得紧紧闭上了眼睛,玉狐倒是笑嘻嘻望着我。

不用玉狐再说什么了,我用最快的速度把累赘甩掉,胯下早已经是一飞冲天,腾身跳上了床,躺在两位姑娘中间,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冰肌玉肤,滑腻如丝,令到我脑子里居然跳出了这么句话——红罗帐里三个新人,锦被下各出一般旧物。

玉狐在我耳边悄悄说:“你先去跟林姐姐好吧。”她的话音虽低,但是林若菡还是听到了,如玉的双颊立即飞上了一抹嫣红。

我轻轻搂过林若菡,把我火热的嘴覆盖在她那颤抖的樱唇上,初始时,姑娘还紧闭着双唇,但我的舌头还是顶开了她的抗拒,固执地和她的丁香小舌会师在她的口腔中,两条年轻的舌头慢慢地逗弄起来,很快便趋于激烈,林若菡的回应也开始逐渐热烈起来,一双玉臂也轻轻搂住了我的脖子。

玉狐则是把一对极富弹性的玉乳贴在我的背上,小嘴轻咬着我的耳垂,唿出的灼热的气息使我的情欲迅速高涨。

我的嘴离开了樱唇开始往下,终于在起伏的雪白中找到了鲜艳的落嘴点,小小的乳头在我的舌尖下迅速竖起变硬,林若菡嘴里发出了细细的呻吟;玉狐这时也在我的背上落下了雨点般的热吻,不时用滑腻的小舌头轻舔,最终更是把舌尖探入我的后庭之中,弄得我差点就想发射。

温柔地把林若菡轻抖的身体放平,伸手轻轻拨开凄凄的芳草,那颗让人为之着迷的小红豆仿佛还在害着羞地映入眼帘,桃花源中已是流水潺潺。

俯身下去,轻柔地把那棵红豆含入嘴中;玉狐也不知是何时跑来夹在我和林若菡之间,小嘴温柔缓慢地吞吐我的肉棒。

异样的刺激使林若菡悄悄睁开了眼睛,映入她眼帘的我斜侧着身子,舌头还在来回地扫动着她的阴蒂;玉狐则埋首我的胯间,樱唇不断地把我的老二吞进吞出。如此的景象羞得她急叫:“你……华妹……你们在……”

但是从她自己桃源传来的强烈快感先一刹那淹没了她,下面的话变成了:“啊呀……哦……好……奇怪……好舒服……”

三个人此时如同张满了的弓蓄势待发,我让玉狐趴在林若菡的身上,用她的双臂轻轻把林若菡的玉腿架起,我则转到玉狐的身后,跨在她那浑圆挺翘的玉臀上,把肉棒深深地插入玉狐的已经湿透了的蜜洞里。

玉狐的身子微微抖动了一下,我的手从她的肋下伸上去握住那对丰乳,林若菡的玉峰则紧紧挤压在我的手背上,两对乳房把我的手腻在中间。

我的肉棒开始由慢而快地大力抽插,玉狐的呻吟也越来越大,林若菡的粉臂则紧紧抱住了玉狐,三具躯体不停的上下震荡,床也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响声。

两位姑娘的红艳艳的小嘴已经亲在了一起,不时地发出啧啧的响声,我的老二不断地深深地插进插出,退出时尖端轻点,进入时齐根而没,小腹撞击在玉臀上是啪啪作响。

抽插了一阵,我把沾满了玉狐淫汁的肉棒拔出来,顺势插进了林若菡的体内,开始猛烈地进出她那紧暖的小穴,每一进出都直达花心深处,弄得她浑身颤抖个不停。

就这样,我一会儿猛插玉狐,一会儿狂捣林若菡,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犹如浪涛一般一波强似一波地冲击着三个人。

“啊……啊……啊……噢……”是玉狐快乐的呻吟。

“恩~~~~~~恩~~~~~~~~~哦~~~~~~~~”是林若菡害羞的轻唱。

“爽,……啊……爽!”是我狂热的宣言。

玉狐第一个到了高潮,身子一下子软倒在林若菡身上,悸动的蜜洞把淫汁一股股排到林若菡的桃源;玉狐和她的蜜液混合在一起,使我对林若菡的抽动更加的迅捷,很快林若菡的身体便猛地绷直,紧接着蜜洞开始强烈地收缩,这肉壁蠕动得让我也处于即将发射的状态。

我抽出肉棒,想把它送到玉狐嘴里,但她现在却趴在林若菡肩头上不动,情急之下,只好把它送到林若菡嘴边,她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吞入口中,动了没两下,我便在她的小嘴里一泻如注,不过,她并没有吞下,而是让那白色的液体顺嘴角缓缓流出。

三个人瘫在床上昏昏睡去。

一连几天都是三个人温柔地大被同眠。

想起和燕山重的约会,我便去找林若菡商量,虽说我现在是碧落赋主了,可里里外外还是林若菡说了算,她总是说让我大事作主就行了,小事情就不用操心了,可我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大事需要我管。

林若菡把那个“喂”改成了“呆”,搞得她一叫我,我就心旌摇动,胯下也有点不听话,好久以后才适应。

听了我的话,林若菡便忙乎起来,没半天就把一切弄的妥妥当当。在向我那岳父岳母两位老人家辞行后,我、林若菡和玉狐一行就往西安府赶去。

一行人轻装简从,林若菡就带了春花秋月两个侍女和四个随从,赶了一辆长车就出发了,她和玉狐坐在车里,我们则骑着马走在前头。

到西安的路上,我顺便回了一趟家乡,在我那个小村就如引发了地震一般。也难怪,村里人见过最大的人物就是我师傅了,现在一看我居然带了两个天仙化人的媳妇回来,而其中一个还是我师傅最最最景仰的碧落赋主人,那轰动可想而知。

我父母一看见这两个儿媳妇更是喜欢得不得了,同时还有点手足无措,嘴里直念叨祖上有德。两个姑娘乖巧地要帮我母亲干活,但是她老人家坚决不让,末了还是拗不过两位姑娘,三个人一同去了厨下。

屋子剩下我和父亲两人,看着他那已经两鬓苍苍饱经风霜的脸,愧疚顿生,父母为我操劳这么多年,我到现在也没能好好孝敬他们老人家呢,在西北镖局那些年里,每年只有很少的时间能和父母团聚,现在我只想和他们呆在一起,共享天伦,什么碧落赋、天外魔域、西北镖局,我连想都不愿去想了。

父亲倒没说什么,只是告诉我,我师傅前一段时间来找过我,脸色很不好,问我是不是在家,一听我不在,怒气冲冲地走了。我不想让父亲担心,就告诉他我只是不好好练武功,偷了匹马跑了,现在就是回去跟师傅承认错误。父亲连声说那就好那就好。

在家住了三天,林若菡又安排人送我父母去碧落赋住,开始老两口不愿离开家乡,但是最终还是被姑娘说服了。林若菡留下两个人照料着,我们继续去西安府。

夜伏昼行,这天终于来到了西安,看见这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景物,心潮不由得澎湃起来。在那家最大的悦来客栈落下脚后,我又开始发愁了:怎么去找燕山重啊?我要是直接去西北镖局,可能燕大哥没见着,我的腿就被我师傅卸了。

林若菡倒是不慌不忙,找人送了个帖子,说是碧落赋想拜见杨总镖头,让我和玉狐暂时先不要露面。果然,没多久,我就从门缝里看到我师傅亲自来接林女侠过府一叙,当时吓得我的心是砰砰直跳。

在忐忑中焦急的等待,好不容易把林若菡盼回来了,让我喜出望外的是她后面跟着燕山重,更让我惊喜的是青青也来了。

燕山重依然神采飞扬,还是那么的磊落、豪迈,我连忙上前躬身行礼:“小弟见过燕大哥,真是想煞小弟了。”

“你我既是兄弟,何必如此多礼,快快请起。”燕山重伸手把我扶起。

青青好象瘦了,但是还是那么的温婉,只是脸上有小小的不豫,估计是看我和玉狐、林若菡显得关系亲密所致。我强抑心头的激动,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青青,你,你好吗?我想死你了。”

“恩,我还好,你呢?”青青把手从我手中抽走。林若菡心细如发,看到青青的举动后就和玉狐把青青拉走了,说是不打扰我和燕大哥叙旧了。青青开始还不想出去,到最后还是被玉狐和林若菡拥着走了。

我和燕山重畅叙,燕大哥知道我最关心什么,所以抢先说我的事,说见过我师傅后跟他一讲,当时我师傅当着燕山重的面就把我痛骂了一顿,幸好燕山重跟他百般解释,最后更是撒了个弥天大谎。

“杨兄弟,我告诉你师傅,说你其实是我师弟,我们同属天籁门,你练的是伏魔神音,我练的是剑,但是此事事关机密,所以知道的人不多。唉,这是大哥我第一次说谎,幸亏你师傅没有起疑。”

听到燕山重竟然如此为我费心周旋,我纳头便拜,“燕大哥对小弟的大恩大德,小弟真是难以为报,请先受小弟三拜。”

燕山重急忙把我搀起来,“兄弟就不必如此客气了,对了,你师傅让你一回来去见他,希望你们师徒二人可以重归于好,也不枉大哥费了这么多的唇舌。”

“谢谢大哥。”接下来,我就把我们分手后的事跟他说了,从到销魂宫开始,一直到碧落赋,原原本本都说了一遍,甚至连我强暴林若菡的事也没隐瞒,听得燕山重不住的摇头苦笑。

“兄弟可真是胆大妄为,幸好此事是这样解决了,不然不知道有起多大的风波。”燕山重告诉我他来西北就是为了调查天外魔域的事情,结果跟我说的差不多,魔宫之钥是个诱饵,楚无极也没死,只是不知道碧落赋和楚无极还有二十年之约这件事。

“听兄弟这一说,武林的兴衰就要看你和楚无极这一战的结果了。”燕山重涑然而惊。

“大概是的。我虽然练成了天雷引,但是没有天雷琴的配合,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是杜老夫子并没有把天雷琴给我,恐怕是担心我走上他的老路。”

“那兄弟你是怎么打算的?”

“去!当然要去,大丈夫该挺身而出的时候就要挺身而出。”

“好兄弟,我燕山重能为有你这样的好兄弟而自豪,来,咱们去浮一大白。”

两个人喝得是一醉方休,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一睁眼就看见林若菡笑眯眯地看着我,“呆~~~醒了,快起来洗漱洗漱,一会儿咱们去拜见你的准岳父去。”

“我的准岳父?”我头还有点疼,不知道她说什么。

“对呀,我昨天已经向你师傅提亲了,燕山重做的媒,你师傅已经同意了。”看来林若菡这姑娘真是善解人意,我跳起来一把抱住了她,狠狠地亲了她一口。

见了我师傅,我师傅依然吹胡子瞪眼,说要不是林女侠、燕大侠为我求情,早就一刀把我噼了,最后还是师母劝住了他。

我直挺挺地跪在他前面,反复说徒儿知错了,徒儿罪该万死,请师傅恕罪,头磕得山响。尽管我不服气,我和青青好有什么错?不过他就要是我岳父了,磕头就磕头吧。

师傅非要请林若菡和玉狐搬到镖局来住,说是住在外面不方便。林若菡和玉狐很快和青青好得情同姐妹,但我还没捞着和青青单独会面的机会。

这天下午,林若菡和玉狐嘻嘻哈哈地拉我去见青青,等到了门口,她俩把我往青青门里一推就跑了。

青青小脸板得紧紧的,二话没说扔了块搓衣板给我。明白了,我跪在搓衣板上开始做深刻检讨,说自己意志不坚定,面对美色的诱惑没有坚持自己的立场,结果陷进了泥潭还不知道,实在对不起师傅,对不起爱我的青青,对不起西北镖局,对不起……

青青听得强忍住笑容,伸手狠狠地揪着我的耳朵,“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看着她那娇俏的样子,我心中一荡,伸手把她搂进怀里。

“别,有人,……还是白天。”青青小声在我耳边喃喃道。

白天怎么了?我才不管这一套,三下五除二把青青脱了个精光,青青开始还挣了两下,后来实在是挣不过我,估计又想到马上要嫁给我了,就由我去了。

雪白的胴体还是那么完美,只是现在看起来有那么一点陌生。想起我曾经在上面肆意地折腾,胯下的肉棒挺起老高。

没有过多的语言,也不需要过多的动作,我直接把舌头伸进了青青的秘穴,舌尖在那微糙的腔壁上旋转不停,酸酸涩涩的淫水慢慢地渗出。

“阿呆……恩……你,……你真学坏了……哎呀……喔……”青青被我搞得是神飞意荡,双手死死揪着我的头发。

当我的舌头逗弄那颗小红豆时,青青浑身抖动得我几乎抓不住她的玉腿,原本清凉的肌肤也变得火热。

我把肉棒缓缓插进蜜洞,再缓缓地抽出来,如是者几下,逗弄的青青下体往上挺起,里面那张小嘴就象是口渴一样渴求着我的肉棒。

我猛然一插到底,紧接着迅快地抽动,每一下都是那么有力,那么深入、那么强劲,仿佛要把所有的损失都夺回来似的,插得青青直叫唤。

“啊~~啊~~~~~~啊”她那一对玉乳荡得我眼花。

“啪啪啪”声越来越响,逐渐连成一片。

蓦地,青青猛地用玉腿夹住了我的腰,身体突然一下绷直,未几,蜜洞就一紧一松地悸动不已。过了好半天才她从张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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